声音低低的：“我一个人也不认识，今天还为了你得罪了曲起起，我会被欺负的。”

曲九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，把裙子从宁姡手中解救出来：“谁能欺负你？”

刚说完，宁姡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
宁姡从包里取出手机，来电显示——泠姐。

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曲九听：“是原主的经纪人，超凶的。”

许是害怕曲九听不信，她赶紧接起电话，按下免提。

“泠姐……”宁姡诺诺地唤着对方。

果然，电话那头声音震耳欲聋，几乎冲破了听筒，直直落进曲九听耳中。

方泠用吼着说：“你撞倒了曲起起？”

曲九听闻言皱了眉，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很让人不舒服。她不由得打量宁姡两眼。虽然她不了解宁姡现在的身份，但看宁姡能出席张导的夜宴想必也是不差的。

宁姡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朝自己吼。

微微愣了下。

方泠吼道：“江沁的追责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，我叫你去宴会是给你机会找资源，你倒好，除了惹事你还会什么，跟你那讨债鬼的爸妈一样！”

宁姡面色沉了下来，语气却依旧唯唯诺诺的：“我没有……我是不小心的。”

“行了，你也别说了。”方泠说：“微博上去给曲起起道个歉，正好曲起起上了热搜，你蹭蹭她的热度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电话那头得到宁姡这句，又骂了几句才收了线。

宁姡露出一个‘我就说吧’的表情：“看吧，想我好歹也是宁家的大小姐，现在一个小小的经纪人都能骑在我头上，指着我的脸破口大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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