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等等，”姜澜生急忙摆手。“我一直忘了问，这个古堡世界究竟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世界，还是只是一串数据？里面的人呢？”

乔瑾瑜这回扭过头看他，脸上依旧挂着他所熟悉的教科书般的微笑：“那就要看视点所在的位置了，如果视点是你的话，除了我之外参与实验的八个人都只是一串人造的数据，但如果视点是那八个人中的某个人的话，九个人都是真实活着的。就像如果我告诉你你只是某个故事里的主人公的话，你会否定你己的存在吗？”

“当然不会，”他立刻答。“我有己的性格，有己的思维力，还有我爱的也爱我的伴侣，我当然是真实的、活着的姜澜生。”

“那八个人也有己的性格，也有己的思维力，如果需要的话，他也会拥有与爱情相关的伴侣。”乔瑾瑜不甚认地微微摇头，不过没有反驳他的话。“其实在真实存在过的实验中，故事的发展是这样的。”

古堡内的小人疯狂跑动，但以大学生的体力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抗常年拼搏在生死线上的佣兵，于是被按倒，被格杀，尸体被丢进酸雨里，古堡中只剩三个人。

“……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在我岔开话题之前你都说了什。”姜澜生突然捉住对方的手。“你为什希望我会心甘情愿地留在古堡里。”

“因为那是我的一点私心。”

古堡中又是一夜过去，厉长泽杀红了眼，用极其残忍的手段将小男孩分尸，而姜澜生没看古堡，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乔瑾瑜的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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