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！

第35章

直到这一刻方德福才彻底明白, 鸣霄真的不是在开玩笑。

他面对着的不是方家儿媳，而是掌控方氏发展命脉，能够随意影响公司决策变更的上位者。

这几年被方氏迅速发展而冲昏的头脑猛然清醒，方德福苦笑一下。

能够造成这样的局面，一定是几年前就开始筹谋的, 甚至可能一开始霄云的合作就来者不善, 亏他还自鸣得意，不过是人家的套中人罢了。

想明白其中关窍, 他的身形都佝偻了几分。方德福垂下头问道：“要怎么样你才能手下留情，李总。”

去掉心里的轻视滤镜, 智商回笼后, 他当然不会再耍滑头钻空子，自以为是的以为鸣霄对他儿子感情有多深。

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必须去掉, 但同时他也清楚，这已经不够了。那是一开始就该做到的, 他们没有抓住机会，这一次怕是得大出血。

方父心思涌动, 一边注意着鸣霄的动静, 一边在心里猜测对方会如何狮子大开口, 却没想到鸣霄根本没搭理他, 朝前座抬抬下巴, 直接就走了。

柜柜看着方父在早春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的身影，解气一笑，骂道：“个老梆菜, 真当他儿子胯.下镶金呢，还手下留情？呸，我留你个驴粪蛋蛋。”

“...”鸣霄无语地扯扯嘴角，“柜柜，注意素质，你五讲四美的社会主义人生赢家统设要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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